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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收网

颜面放在心上?」

    她睫毛轻颤,几乎羞愧得无法直视他。

    「你们都是本王的心尖r0U,打不得,弃不了,那让本王如何是好?」

    江若宁垂首,声音微颤却依旧沉稳:「是妾失了分寸。宋娘子不熟府规,妾更无推辞之责。请王爷明监,妾从未有一丝一毫不敬之意。」

    他只淡淡道了一句:「本王知道。」

    她再度抬眼时,眸中多了一分伤sE,颤声道:「妾入府多年,向来循规蹈矩,鲜有差错……王爷当真为妾一时之失,便要如此折辱妾?」

    湘yAn王眉心顿时一紧,眼底微动。

    ——折辱?

    怀中人身子微颤,泪意盈眶,那泪来得急,来得重,咬唇强忍,却仍一滴滴滑落。

    他沉默片刻,才抬手轻捧住她的面颊,指腹拭泪,语声低而稳:「你入府八载,若至今仍看不清——本王待你,是折辱,还是沉沦,那可真是,辜负了你一贯的冰雪聪明。」

    江若宁闻言,神情微动,低声道:「可王爷当年……不是这样的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哪样?」

    她声音清冷,坦然道:「王爷一向强势,妾早已习惯。如今倒像是……偏执成瘾,似要将妾困入掌心,连一息喘息都得经王爷允许。」

    他望着她,目光深沉,唇角g起一抹无奈笑意:「那便困住吧。本王求之不得。」

    她怔了一瞬,似没料到他会这样回,下意识yu动身子,却仍被他紧紧圈在怀中,眼神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