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九
称,顿了顿,可道:「我自然知道,不然怎麽要问你。」 若裴笑道:「那我更不该回答了,我要说出了帝君的任何事,日後他从哪里听见说了,一定能够猜到是我说出来的,要是这样子,我着实不配成为帝君的朋友,也并不配与殿下往来了。」 裳明听了,并不怎麽意外对方的态度。假使若裴真是什麽也没有考虑,便说出东方帝君的任何事,即使是微不足道的,大抵他心里也要反感起来。可是这麽一来,他也不能够知道帝君心里怎麽想的,除非问本人。要问本人,却又不大容易的事。他便一笑,又叹道:「倘若不晓得你是这样正派的一个人,我也不问了。」 若裴也笑了,为裳明添上新的茶,说:「你这麽高看我,我倒反而要说一说了。」 裳明便朝若裴看去。若裴接下去道:「我倒又知道你为什麽想问,大抵是因为无盐君吧,那麽你大可以放心,帝君的为人是那样子严正,咳,或许在一些方面是太正经了些,不过他是绝对不会亏待了无盐君的。」 裳明默了默,口气幽幽道:「其实,我并不大担心帝君会亏待了无盐,反而是无盐……唔,我担心他会惹得帝君不快起来。」 若裴奇怪起来:「那怎麽会?」他想了想那秀气的总有些羞怯的少年,说:「我也见过无盐君,可觉得他是很乖巧的。而且,帝君也不会不讲道理,不管什麽事好好谈一谈,帝君定然可以理解。」 裳明道:「可假使,无盐不肯成这个亲,要与帝君谈退婚,帝君也能够理解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