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判
一边喝酒,一边把那叠钞票翻来覆去地数了一遍又一遍。    最后,她把钱压在枕头下,一口喝完了酒,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接下来的半个月,包厢恢复了最初的命令。    即便客人再多,即便包厢再紧张,9号房间都紧闭着大门,不接待贺蓝越以外的任何顾客。    许童在ICU待了十九天后,生命T征终于稳定下来,被转入了特殊病房。    十九天,花掉了四万三千多,医疗卡上只剩下六千来块钱。    “这是我们神经外科监护病房的床位申请表。”护士长递给陈冬一张表格,眉眼弯弯、语气温和:“现在有四人间和双人间两种类型。”    “四人间床位费每天四百,双人间是七百。环境和护理级别都会有些区别,您看想给病人安排哪种病房?”    陈冬当然想选双人间,可一天三百元的差价,一个月就是九千块。除了床位费,还有呼x1机护工费用等,即便是选四人间,一天也要花费一千多块。    她又去补缴了住院费用。高利贷借来的一万四千块,加上那天贺蓝越他们打牌发得喜钱,卡上总共两万三千七百块。    甚至不够许童在监护病房住上一个月。    陈冬呆呆地坐在病床边,注视着许童。    这里与ICU几乎没什么区别